——帕斯(墨西哥) 赵振江 译
两个面对面的身体
有时是两个波浪
而黑夜是海洋。
两个面对面的身体
有时是两块石头
而黑夜是沙漠。
两个面对面的身体
有时是根
在夜间盘在一起。
两个面对面的身体
有时是对折的刀片
而黑夜是闪电。
两个面对面的身体
是两颗星星
陨落在寥阔的天空里。
(最激烈的情爱,也是最残酷的。无论什么,最后都归于宇宙。也许,那就是永恒吧。)
——帕斯(墨西哥) 赵振江 译
两个面对面的身体
有时是两个波浪
而黑夜是海洋。
两个面对面的身体
有时是两块石头
而黑夜是沙漠。
两个面对面的身体
有时是根
在夜间盘在一起。
两个面对面的身体
有时是对折的刀片
而黑夜是闪电。
两个面对面的身体
是两颗星星
陨落在寥阔的天空里。
(最激烈的情爱,也是最残酷的。无论什么,最后都归于宇宙。也许,那就是永恒吧。)
—-赫尔曼·黑塞(德国)
夜里,我的枕头凝视我
空虚得像块墓碑;
我从未想到会如此痛苦
独自一人,
不躺在你的长发中入睡。
我孤独地躺在一间死寂的屋子里
挂灯昏黑
轻轻地伸出我的双手
去搜索你的手,
软软地按压我温润的嘴唇
去接近你,吻我自己,疲惫而又虚弱—-
然后,突然,我醒过来,
所有包围着我的是仍在静静生长的寒夜。
窗上的星星清辉闪耀—-
何处是你的金色长发?
何处是你的甜蜜芳唇?
此刻,我饮下每一杯欢乐中的疼痛
美酒中的毒药;
我从来不知会如此痛苦
独自一人
孤独无你。
(伊沙 老G 译)
——巴勃罗•聂鲁达(智利) 王永年 译
我记得你去秋的神情.
你戴着灰色贝雷帽 心绪平静.
黄昏的火苗在你眼中闪耀.
树叶在你心灵的水面飘落.
你象藤枝偎依在我的怀里
叶子倾听你缓慢安祥的声音.
迷惘的篝火 我的渴望在燃烧.
甜蜜的蓝风信子在我的心灵盘绕.
我感到你的眼睛在漫游 秋天很遥远;
灰色的贝雷帽 呢喃的鸟语 宁静的心房
那是我深切渴望飞向的地方
我快乐的亲吻灼热地印上.
在船上了望天空 从山岗远眺田野.
你的回忆是亮光 是烟云 是一池静水!
傍晚的红霞在你眼睛深处燃烧.
秋天的枯叶在你心灵里旋舞.
(大仙:没读过聂鲁达的情诗,就不知道什么叫情诗;而在聂鲁达的所有情诗中,这首为重中之重,为情诗的巅峰。)
——艾米·洛威尔(美)
当我离开了你
世界的心跳停了
一如朽坏的鼓。
我迎着尖利的星星喊你
喊你,迎着如浪尖的风。
街道狂奔而来,
一条接着一条,
把你从我身边推远。
城市的灯光刺痛我的眼睛,
使我再看不到你的脸。
为什么我非得离开你,
在夜的利刃上劈伤自己?